一株柳樹被蟲蛀空了身體,大風将他攔腰折斷。然而,它仍活着。第二年春天,它的殘軀上發出了新芽。新芽飲着雨露,沐着陽光,長成了袅袅娜娜的柳絲。
牽牛花從它的腳下鑽出來,伸展柔軟的身肢,緊緊地纏繞着它往上爬。
柳樹皺着眉頭呵斥:“纏着我幹什麽?你這讨厭的小東西!”
牽牛花掏出一個小喇叭,“哇喇哇喇”地吹了一氣說:“尊敬的柳樹老前輩,您多麽健康,多麽挺拔,多麽令人肅然起敬啊!古今中外的名人,我最崇敬的就是您了!”
柳樹聽了,心裏跟用鵝毛拂的一樣舒服。它輕輕摸了摸牽牛花的頭,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牽牛花趁機往上爬了爬,掏出第二隻小喇叭說:“偉大的柳樹老英雄,您甯折不彎的崇高精神,實在太令人敬佩了!我要向您學習,向您緻敬,永遠做您的小學生!”
柳樹陶醉地閉上眼睛,緊緊地把牽牛花摟在懷裏,像一位慈祥的老母親一樣輕輕搖晃着身子。
牽牛花抓緊機會又往上爬,邊爬邊掏出第三個小喇叭:“至高無上的柳樹老博士,您的知識多麽淵博啊!瞧您這頭學者似的長發,比愛因斯坦還有風度!瞧您這經受過風雨考驗的铮铮鐵骨,比蕭伯納還挺拔!古今中外的這家那家,我看都不如您老人家!”
柳樹感到自己飄起來了,像一朵白雲,冉冉地越飛越高,越飛越高。
牽牛花一邊吹着喇叭,一邊往上爬。不久,它比柳樹還高出一頭。
它俯視着對旁邊的一棵幼松說:“小夥子,你瞧我爬得多快,爬得多高!”
幼松瞥了瞥它挂滿喇叭的身子,報以輕蔑的一笑。
一株柳树被虫蛀空了身体,励志,大风将他拦腰折断。然而,它仍活着。第二年春天,它的残躯上发出了新芽。新芽饮着雨露,沐着阳光,长成了袅袅娜娜的柳丝。
牵牛花从它的脚下钻出来,伸展柔软的身肢,紧紧地缠绕着它往上爬。
柳树皱着眉头呵斥:“缠着我干什么?你这讨厌的小东西!”
牵牛花掏出一个小喇叭,“哇喇哇喇”地吹了一气说:“尊敬的柳树老前辈,您多么健康,多么挺拔,多么令人肃然起敬啊!古今中外的名人,我最崇敬的就是您了!”
柳树听了,心里跟用鹅毛拂的一样舒服。它轻轻摸了摸牵牛花的头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牵牛花趁机往上爬了爬,掏出第二只小喇叭说:“伟大的柳树老英雄,您宁折不弯的崇高精神,实在太令人敬佩了!我要向您学习,向您致敬,永远做您的小学生!”
柳树陶醉地闭上眼睛,紧紧地把牵牛花搂在怀里,像一位慈祥的老母亲一样轻轻摇晃着身子。
牵牛花抓紧机会又往上爬,边爬边掏出第三个小喇叭:“至高无上的柳树老博士,您的知识多么渊博啊!瞧您这头学者似的长发,比爱因斯坦还有风度!瞧您这经受过风雨考验的铮铮铁骨,比萧伯纳还挺拔!古今中外的这家那家,我看都不如您老人家!”
柳树感到自己飘起来了,像一朵白云,冉冉地越飞越高,越飞越高。
牵牛花一边吹着喇叭,一边往上爬。不久,它比柳树还高出一头。
它俯视着对旁边的一棵幼松说:“小伙子,你瞧我爬得多快,爬得多高!”
幼松瞥了瞥它挂满喇叭的身子,报以轻蔑的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