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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08-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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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山,徽衷陔呇Y霧裏,白茫茫的,綿綿延延,誰也說不上有幾百裏。山裏的人家好像生活在海市蜃樓的神仙,着實讓人羨慕,山裏人有山裏人的苦,生活在這裏的人祖祖輩輩從來沒有人走出去,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,隻是依自己山裏人的方式繁衍生息,好像外面的世界和這裏的人無關。

  “死丫頭,你想氣死老娘。”天還沒黑,村子的一個角落便傳來一個女人的怒吼。這吼聲伴着山裏的回音顯得格外厚重。

  屋裏,一個女孩兒驚恐的蜷縮在牆角,看的出,是剛哭過的樣子。一個瘦小的男人坐在炕沿,嘴裏的旱煙袋早已沒有了火苗。門口,一個女人雙手叉腰,白白胖胖的身子把門堵的嚴嚴實實。如果不是胸前的一對大奶子在女人沉重的喘息聲中午晃來晃去,真如同半截白塔。

  “她娘,”男人用鞋底磕磕煙袋,看着女人的胸部咽了口唾沫,“孩子都長大了,她愛嫁誰嫁誰呗,你看,你急的,俗話說,孩兒大不由娘啊…”“放屁,”男人還想說,女人一瞪眼,男人生生把半截話咽了回去。“村長的兒子有什麽不好,有錢有勢,放個屁都有人兜着,人家能看上咱春花是咱祖墳冒青煙呢!人家哪兒不比那個窮當兵的強?這小妮子是被人家迷了心了,這件事沒得商量,老娘說了算。”男人縮縮脖子,禁若寒蟬。“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看着春花,我去給人家賠個不是。”說完,女人哼了一聲,扭着肥肥的屁股離開家。

  “爹…”女人一走,春花哇的一聲哭出聲來。“孩子,别怕,有爹呢!”

  春花是村裏有名的美人,是山裏公認的鳳凰,要身材有身材,要模樣有模樣,尤其是那白裏透紅的瓜子臉,不知道讓多少男人想入菲菲。從上中學開始,春花暗暗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,那個男孩子是班上的體育委員,高大帥氣,兩個人很快墜入愛河,享受着初戀的甜蜜。中學畢業後,男孩參軍去了部隊,前幾天複員回家,兩個年輕人私定了終身。

  沒想到春花的媽一百八十個不同意,打心裏瞧不起窮當兵的,春花軟的硬的都用了,就是不松口。要嫁也行,拿錢來,十萬,少一個紙角也不行。

  昨天下午,春花去山上割豬草,卻遇上了村長的兒子大寶。這大寶仗着老子是村長,在村裏橫行霸道,老子睡寡婦,小子睡少婦,無惡不作的貨。今天中午,大寶剛從村裏的小寡婦水蜜桃家出來,嘴裏哼着小曲,還沉浸在水蜜桃那白白嫩嫩的身子上,突然眼前一亮,“這不是春花嗎。”大寶心裏暗喜,看看四下無人,蹑手蹑腳走到春花身後,伸出鹹豬手探向春花渾圓的屁股。春花一驚“誰?”“是我啊,春花。”“大寶,你要幹什麽?”“幹什麽?”大寶一陣淫笑,“一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說着話,一把抱過春花,雙手亂抓,“你放手,流氓,”“流氓?我就是流氓了,真她媽嫩,比水蜜桃嫩多了。”大寶的手伸進春花的上衣,隔着内衣不停的揉,順勢把春花按在地上,整個人壓在春花身上。“你放手,臭流氓,再不放手我喊人了。救命,救命啊…”“你喊,你喊,喊破了喉嚨看看誰敢管?”這小子越來越放肆。春花急的四處亂抓,正抓住割豬草的鐮刀,春花掄起鐮刀朝大寶的屁股就是一下,把這小子疼的嗷的一聲蹦起來,屁股上帶着鐮刀連滾帶爬跑回家。

  “春花,你這禍惹的太大了,那村長怎麽能饒了你。我看你還是聽你媽的,嫁給大寶吧。”

  “爹,我不嫁,我死也不嫁。”“唉,唉!不嫁能怎麽辦啊,村長可是這裏的皇上。”

  “爹,我和他說好了,晚上他帶我走呢!”“走?去哪?你還能跑出村長的手心?”“爹,我們說好了,他當兵的那地方好像叫深圳,他說那裏遍地都是錢,他帶我去打工掙錢呢!”“别瞎說,村裏哪有出去打工的,再說這錢這麽好掙啊?”“反正我不在家等死,爹,”春花又哭起來,“好,好,别哭,爹豁出去了,走,爹送你出村。”

  兩個人從家裏出來,遠遠的對面山坡上一個人焦急的張望。“春花,叔,你怎麽來了?”

  “孩子,我把春花交給你了,以後你要對她好。”“放心吧叔,我會一輩子對春花好。”“你們快走,越快越好,一會春花娘回來看不到春花就麻煩了,什麽也别說了,快走。”“爹,叔”兩個年輕人跪在地上,磕了個響頭,“快走,快走。”兩個人轉身消失在茫茫群山中。

  春花爹看他們走遠了,才擦擦眼淚,坐在一塊大石頭上,顫抖着裝了一袋煙,一點小火苗忽明忽滅,好像寂寞的星光在山上閃爍!

  二、拾娘

  某局局長李大頭最近真是頭有點大,不但是大,還有點疼。爲什麽?上個月新來的縣委汪書記無意間透露了一個讓下屬興奮的消息,這個月十三號(也就是今天)是汪書記的母親七十大壽。雖然書記沒有在擴大會議上提及此事,但這種小道消息的傳播速度堪比神九。人們心知肚明。

  李大頭早早從銀行取了五萬現金,裝在一個特制的紅色信封,吃過早飯,沒敢麻煩司機,而是騎上電動車,來到書記的家。

  書記的家在縣郊的一個老别墅區,這裏大部分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築,紅磚紅瓦,獨門獨院。李大頭在書記門口停好車子,心裏暗暗後悔,這裏一個人也沒有,難道别的基層領導沒來,還是汪書記清正廉潔,人們不敢來?看到這破舊的小區,李大頭心裏打起了鼓,唉!是槍口也得往上撞,是地雷也得趟,即來之則安之,李大頭穩穩心,硬着頭皮按響了門鈴。

  門一開,一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人探出頭,“你是……?”李大頭陪着笑臉“你是汪書記的……?”“哦,我是他愛人,你是哪位?”愛人?媽的,這女人和汪書記最少差20歲。李大頭吞了兩口唾沫。“哦!你是嫂夫人,我是x局的李大頭,特意給老太君祝壽來的。”

  “噢!請進來吧!”女人打開半扇門,李大頭鑽了進來。等進了院,李大頭才知道什麽是深藏不露。

  院子正中,雙龍戲珠的噴泉讓人感覺心清氣爽。整院的大理石鋪地,涼台下,各種奇花異草香氣撲鼻。進了客廳,奇石,怪石琳琅滿目。李大頭眼睛都綠了。

  “哈哈!老李啊!”汪書記托着肥胖的身子向李大頭打着招呼。

  “汪書記,您好,這是大頭的一點心意,祝老太君壽比南山。”說着話,把信封放在茶幾上,“你這是幹什麽?我們是共産黨的幹部,要堅決抵制一切不正之風。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!趕緊拿回去,拿回去!”汪書記看了看桌上的信封,嘴角露出不易察覺得笑容。

  “汪書記,您客氣了,這是我的一點心意,”李大頭看汪書記并沒有讓座的意思。幹笑了兩聲,“汪書記,您忙,我局裏還有個會。我先走了,”說着話,李大頭躬着身子,退出了客廳。

  “李局長,你看你!好吧,下不違例!”。你奶奶的腿,李大頭暗罵,假正經。

  晚上,李大頭回了家,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。“咋了?大頭?”老婆脫着肥胖的身子蹭過來。李大頭惡心的往邊上挪了挪。哼!想起汪書記如花似玉的小媳婦兒,再看看身邊這個黃臉婆。媽的!李大頭越想越不平衡。要不是肥婆有個市委常委的哥哥,我李大頭早和你離了。

  “到底怎麽了?怎麽今天怪怪的?”“唉!新來的汪書記老娘生日,五萬塊錢連個熱板凳都沒混上,真他媽窩囊!”

  “呵呵!這能怪誰?人家是書記,你局長算個屁!你看到老太太了嗎?”“看到個鬼,連個人影也沒看見。”

  “都怪你娘命窮,年輕輕的就死了,不然還愁不能發财?”“去,去,去,這是什麽話。”“對了,我到有個主意,讓你撈回來。”“什麽主意?”

  “人家能給娘過生日,你也能過啊!”“屁話,我娘都死了十年了,去哪兒過?”

  “你這大腦袋還真是傻,人家書記的娘你看到了嗎?連個牌位也沒有。誰知道是不是假的?”“那還能假了?”

  “說你傻你就是傻,現在什麽不能做假?我告訴你,反正你調過來時間不長,人們不知道你鄉下老家有什麽人,幹脆下個月你也把娘接過來,過八十大壽!”

  “你說胡話吧!去哪兒接娘!”李大頭一臉迷惑。

  “你别管了,交給我辦!”老婆大包大攬“好,看你怎麽辦!”

  不出半個月,老婆和司機小王拉回來一個八十多的老太太,李大頭疑惑的看着老婆“你,這是……”

  “現在大街上這種乞讨的多的是,難得的是這老太太又聾又啞,但是不傻,稍一打扮肯定沒問題。”

  “拾的?你可真行”李大頭氣的直哆嗦,“人家都拾錢,你可好給我拾了個娘!你,你……”李大頭氣的真想在那肥臉上打幾巴掌。

  “你看你,這不是能發财嗎?明天你帶着老太太去商場買幾件衣服,再帶她洗個澡,記住,哪兒熟人多去哪兒,她能吃飽,我們能發财,何樂而不爲?等事辦完了,她該回哪兒回哪!”

  “這能行嗎?”李大頭心裏直打怵。

  “沒事,你就聽我的!”

  幾天後,整個縣城傳出了爆炸型新聞,某局李局長爲盡孝心,把遠在山區的老娘接到身邊照顧,并且将于下月初六爲老娘過八十大壽……

  消息傳開,李大頭心裏美滋滋的,人們彼此心照不宣……

  一、私奔

  大山,笼罩在云里雾里,白茫茫的,绵绵延延,谁也说不上有几百里。山里的人家好像生活在海市蜃楼的神仙,着实让人羡慕,山里人有山里人的苦,生活在这里的人祖祖辈辈从来没有人走出去,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,只是依自己山里人的方式繁衍生息,好像外面的世界和这里的人无关。

  “死丫头,你想气死老娘。”天还没黑,村子的一个角落便传来一个女人的怒吼。这吼声伴着山里的回音显得格外厚重。

  屋里,一个女孩儿惊恐的蜷缩在墙角,看的出,是刚哭过的样子。一个瘦小的男人坐在炕沿,嘴里的旱烟袋早已没有了火苗。门口,一个女人双手叉腰,白白胖胖的身子把门堵的严严实实。如果不是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在女人沉重的喘息声中午晃来晃去,真如同半截白塔。

  “她娘,”男人用鞋底磕磕烟袋,看着女人的胸部咽了口唾沫,“孩子都长大了,她爱嫁谁嫁谁呗,你看,你急的,俗话说,孩儿大不由娘啊…”“放屁,”男人还想说,女人一瞪眼,男人生生把半截话咽了回去。“村长的儿子有什么不好,有钱有势,放个屁都有人兜着,人家能看上咱春花是咱祖坟冒青烟呢!人家哪儿不比那个穷当兵的强?这小妮子是被人家迷了心了,这件事没得商量,老娘说了算。”男人缩缩脖子,禁若寒蝉。“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看着春花,我去给人家赔个不是。”说完,女人哼了一声,扭着肥肥的屁股离开家。

  “爹…”女人一走,春花哇的一声哭出声来。“孩子,别怕,有爹呢!”

  春花是村里有名的美人,是山里公认的凤凰,要身材有身材,要模样有模样,尤其是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,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想入菲菲。从上中学开始,春花暗暗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,那个男孩子是班上的体育委员,高大帅气,两个人很快坠入爱河,享受着初恋的甜蜜。中学毕业后,男孩参军去了部队,前几天复员回家,两个年轻人私定了终身。

  没想到春花的妈一百八十个不同意,打心里瞧不起穷当兵的,春花软的硬的都用了,就是不松口。要嫁也行,拿钱来,十万,少一个纸角也不行。

  昨天下午,春花去山上割猪草,却遇上了村长的儿子大宝。这大宝仗着老子是村长,在村里横行霸道,老子睡寡妇,小子睡少妇,无恶不作的货。今天中午,大宝刚从村里的小寡妇水蜜桃家出来,嘴里哼着小曲,还沉浸在水蜜桃那白白嫩嫩的身子上,突然眼前一亮,“这不是春花吗。”大宝心里暗喜,看看四下无人,蹑手蹑脚走到春花身后,伸出咸猪手探向春花浑圆的屁股。春花一惊“谁?”“是我啊,春花。”“大宝,你要干什么?”“干什么?”大宝一阵淫笑,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说着话,一把抱过春花,双手乱抓,“你放手,流氓,”“流氓?我就是流氓了,真她妈嫩,比水蜜桃嫩多了。”大宝的手伸进春花的上衣,隔着内衣不停的揉,顺势把春花按在地上,整个人压在春花身上。“你放手,臭流氓,再不放手我喊人了。救命,救命啊…”“你喊,你喊,喊破了喉咙看看谁敢管?”这小子越来越放肆。春花急的四处乱抓,正抓住割猪草的镰刀,春花抡起镰刀朝大宝的屁股就是一下,把这小子疼的嗷的一声蹦起来,屁股上带着镰刀连滚带爬跑回家。

  “春花,你这祸惹的太大了,那村长怎么能饶了你。我看你还是听你妈的,嫁给大宝吧。”

  “爹,我不嫁,我死也不嫁。”“唉,唉!不嫁能怎么办啊,村长可是这里的皇上。”

  “爹,我和他说好了,晚上他带我走呢!”“走?去哪?你还能跑出村长的手心?”“爹,我们说好了,他当兵的那地方好像叫深圳,他说那里遍地都是钱,他带我去打工挣钱呢!”“别瞎说,村里哪有出去打工的,再说这钱这么好挣啊?”“反正我不在家等死,爹,”春花又哭起来,“好,好,别哭,爹豁出去了,走,爹送你出村。”

  两个人从家里出来,远远的对面山坡上一个人焦急的张望。“春花,叔,你怎么来了?”

  “孩子,我把春花交给你了,以后你要对她好。”“放心吧叔,我会一辈子对春花好。”“你们快走,越快越好,一会春花娘回来看不到春花就麻烦了,什么也别说了,快走。”“爹,叔”两个年轻人跪在地上,磕了个响头,“快走,快走。”两个人转身消失在茫茫群山中。

  春花爹看他们走远了,才擦擦眼泪,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颤抖着装了一袋烟,一点小火苗忽明忽灭,好像寂寞的星光在山上闪烁!

  二、拾娘

  某局局长李大头最近真是头有点大,不但是大,还有点疼。为什么?上个月新来的县委汪书记无意间透露了一个让下属兴奋的消息,这个月十三号(也就是今天)是汪书记的母亲七十大寿。虽然书记没有在扩大会议上提及此事,但这种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堪比神九。人们心知肚明。

  李大头早早从银行取了五万现金,装在一个特制的红色信封,吃过早饭,没敢麻烦司机,而是骑上电动车,来到书记的家。

  书记的家在县郊的一个老别墅区,这里大部分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,红砖红瓦,独门独院。李大头在书记门口停好车子,心里暗暗后悔,这里一个人也没有,难道别的基层领导没来,还是汪书记清正廉洁,人们不敢来?看到这破旧的小区,李大头心里打起了鼓,唉!是枪口也得往上撞,是地雷也得趟,即来之则安之,李大头稳稳心,硬着头皮按响了门铃。

  门一开,一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人探出头,“你是……?”李大头陪着笑脸“你是汪书记的……?”“哦,我是他爱人,你是哪位?”爱人?妈的,这女人和汪书记最少差20岁。李大头吞了两口唾沫。“哦!你是嫂夫人,我是x局的李大头,特意给老太君祝寿来的。”

  “噢!请进来吧!”女人打开半扇门,李大头钻了进来。等进了院,李大头才知道什么是深藏不露。

  院子正中,双龙戏珠的喷泉让人感觉心清气爽。整院的大理石铺地,凉台下,各种奇花异草香气扑鼻。进了客厅,奇石,怪石琳琅满目。李大头眼睛都绿了。

  “哈哈!老李啊!”汪书记托着肥胖的身子向李大头打着招呼。

  “汪书记,您好,这是大头的一点心意,祝老太君寿比南山。”说着话,把信封放在茶几上,“你这是干什么?我们是共产党的干部,要坚决抵制一切不正之风。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!赶紧拿回去,拿回去!”汪书记看了看桌上的信封,嘴角露出不易察觉得笑容。

  “汪书记,您客气了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”李大头看汪书记并没有让座的意思。干笑了两声,“汪书记,您忙,我局里还有个会。我先走了,”说着话,李大头躬着身子,退出了客厅。

  “李局长,你看你!好吧,下不违例!”。你奶奶的腿,李大头暗骂,假正经。

  晚上,李大头回了家,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。“咋了?大头?”老婆脱着肥胖的身子蹭过来。李大头恶心的往边上挪了挪。哼!想起汪书记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,再看看身边这个黄脸婆。妈的!李大头越想越不平衡。要不是肥婆有个市委常委的哥哥,我李大头早和你离了。

  “到底怎么了?怎么今天怪怪的?”“唉!新来的汪书记老娘生日,五万块钱连个热板凳都没混上,真他妈窝囊!”

  “呵呵!这能怪谁?人家是书记,你局长算个屁!你看到老太太了吗?”“看到个鬼,连个人影也没看见。”

  “都怪你娘命穷,年轻轻的就死了,不然还愁不能发财?”“去,去,去,这是什么话。”“对了,我到有个主意,让你捞回来。”“什么主意?”

  “人家能给娘过生日,你也能过啊!”“屁话,我娘都死了十年了,去哪儿过?”

  “你这大脑袋还真是傻,人家书记的娘你看到了吗?连个牌位也没有。谁知道是不是假的?”“那还能假了?”

  “说你傻你就是傻,现在什么不能做假?我告诉你,反正你调过来时间不长,人们不知道你乡下老家有什么人,干脆下个月你也把娘接过来,过八十大寿!”

  “你说胡话吧!去哪儿接娘!”李大头一脸迷惑。

  “你别管了,交给我办!”老婆大包大揽“好,看你怎么办!”

  不出半个月,老婆和司机小王拉回来一个八十多的老太太,李大头疑惑的看着老婆“你,这是……”

  “现在大街上这种乞讨的多的是,难得的是这老太太又聋又哑,但是不傻,稍一打扮肯定没问题。”

  “拾的?你可真行”李大头气的直哆嗦,“人家都拾钱,你可好给我拾了个娘!你,你……”李大头气的真想在那肥脸上打几巴掌。

  “你看你,这不是能发财吗?明天你带着老太太去商场买几件衣服,再带她洗个澡,记住,哪儿熟人多去哪儿,她能吃饱,我们能发财,何乐而不为?等事办完了,她该回哪儿回哪!”

  “这能行吗?”李大头心里直打怵。

  “没事,你就听我的!”

  几天后,整个县城传出了爆炸型新闻,某局李局长为尽孝心,把远在山区的老娘接到身边照顾,并且将于下月初六为老娘过八十大寿……

  消息传开,李大头心里美滋滋的,人们彼此心照不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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