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有春夏秋冬之分,四季有陰晴雨雪之别,但是,豬們打發日子的方法卻永恒不變:吃了睡,睡了吃,吃飽喝足,便在院子裏溜達溜達。一日如此,天天如此。
這樣的生活太沒意思了。一頭不願這樣混過一生的白豬獨自跑到田裏,用嘴幫助水牛耕地。它辛辛苦苦地拱呀,拱呀,直累得大汗淋漓。
傍晚,豬們傾巢出動,開始對白豬的勞動進行評議:
“嘿!這裏還有一根草沒拱掉呢!”
“看啦,田裏的水都叫它搞渾了。渾水裏怎麽能長莊稼呢!”
“你們聞聞,它把汗水都流到田裏了。那汗水裏是有鹽的,励志,田裏摻進鹽肯定會變成鹽堿地!”
……
豬們七嘴八舌地議論白豬,意思隻有一個:白豬幫助水牛耕地,沒有一點功勞,純粹是幫倒忙。根本不如睡覺,睡覺有益無害。
白豬被說得灰心喪氣,從此随大流,吃了睡,睡了吃,豬們也就再沒有對它說“不”字的了。
水牛歎息道:“幹事的,總可以挑出毛病;不幹事的,則保留充分的批評權。一個集體若形成這樣的風氣,這個集體也就完了。”
一年有春夏秋冬之分,四季有阴晴雨雪之别,但是,猪们打发日子的方法却永恒不变:吃了睡,睡了吃,吃饱喝足,便在院子里溜达溜达。一日如此,天天如此。
这样的生活太没意思了。一头不愿这样混过一生的白猪独自跑到田里,用嘴帮助水牛耕地。它辛辛苦苦地拱呀,拱呀,直累得大汗淋漓。
傍晚,猪们倾巢出动,开始对白猪的劳动进行评议:
“嘿!这里还有一根草没拱掉呢!”
“看啦,田里的水都叫它搞浑了。浑水里怎么能长庄稼呢!”
“你们闻闻,它把汗水都流到田里了。那汗水里是有盐的,田里掺进盐肯定会变成盐碱地!”
……
猪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白猪,意思只有一个:白猪帮助水牛耕地,没有一点功劳,纯粹是帮倒忙。根本不如睡觉,睡觉有益无害。
白猪被说得灰心丧气,从此随大流,吃了睡,睡了吃,猪们也就再没有对它说“不”字的了。
水牛叹息道:“干事的,总可以挑出毛病;不干事的,则保留充分的批评权。一个集体若形成这样的风气,这个集体也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