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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书记下乡

微小说 |

时间:

2020-08-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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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书记下乡,这是我在龙井乡永和村田坝村民组,我舅舅家那儿遇到的,谭书记的名字,舅舅说,叫谭诤!

我问舅舅,我说,谭书记下乡来干啥呢?

检查工作啊!舅舅说,我们村,我们组,都成了“四在农家”示范点,每年,这些当官的,都要跑好几趟!

我又问,谭书记是乡里面的书记,还是县里面的书记?

乡里面,县里面,你都分不清楚,亏你还当过记者,还说你是作家、诗人?

舅舅78岁了,也坐在家里面,几个老表都也成家,而几个老表的子女,也都是十七八岁了。我走舅舅家,也只是前些年,近两年来,我跟本就没走,也不可能真走,因为图于奔命,又无暇顾及我的这些老表们,也正因为无暇顾及,有好多都变了,也包括我自己。

然而,我的舅舅还有好几过,好几个,都分布在附近的各个村寨,然而,好几个,又都并不是亲的,亲的舅舅,早也不在人世了,而我的亲表弟,在我重病瘫痪的时候,还来看过我。我都以为我是要死的人了,没想到,我亲表弟,还比我先走,他想不开,和他老婆一架吵了以后,喝农药把自己毒死了。

我本来也是想喝农药的,然而,在那过时候,我还瘫在床上动弹不得,几次要求自己的兄弟卖农药,我喝农药毒死算了,然而,兄弟硬是不给,他说,你这样做,是在害我!

如今,人虽然是站起来了,也能在平路上行走,但还有好多问题,都没有得到落实。

来到田坝村民组,田应国舅舅家,才知道大老表,也不在人世了,二老表又远在贵阳,三老表虽然也和我要好,但他的老婆也是一个药罐子,三天两头,也是吃药不断的。

望着舅舅的家庭,我又说,政府又下来过,又了解了你们的家庭了吗?

舅舅望了望我,又说,政府又了解我们什么家庭啊?

我说,大老表既然也去了,而表嫂又得风湿病,二老表也出去之后,没有归家,三老表又要照顾他的娘子,你和二舅娘都这么老了,国家又不照顾一点,你们又怎么生活呢?

舅舅望了望我,又说,那你呢?政府又是怎么给你安排的?

我望了望舅舅,又说,我仍然还是记者,只不过,我这个记者已经病退了,我的事,政府不关心,报社又不关心吗?

正说着,一群当官的又从舅舅家门前路过,我正想站起来,走到他们的面前去,然而,此时,这些当官的在坝子中间又专进了他们自己的小车里,又驶向了另外一个地方!

我在舅舅家的门前,只是目睹了他们的经过,跟本无法去接近他们。

舅舅看了看我,又说,这次来的,还有省委书记呢?

我说,现在的省委书记又是谁?

舅舅又说,省委书记,你都不知道?

我说,不知道!

叫赵克志啊!舅舅又说,冤枉你还说你当过记者?

我说,我当记者,也不是万事通啊!许多不是又要靠去采访和询问吗?

舅舅笑了笑,又说,谭诤这个人不错,郑强、韦泽福、张俊、杨兴友、宋林、王伟、易贤,这些都是县里面的大人物啊!谭诤当然是我们县里面的县委书记了。

哦!我说,我还以为是乡里面的书记呢,县长、县委书记下乡,真是难得了!

不是吗?舅舅又说,谭诤来到我家,他了解到我们家庭很困难,我和你舅娘也做不得了,你表弟也困难,还给乡政府打招呼,给我们评了低保?你也评了低保户了吗?

我说,我虽然也是低保,但我现在吃药的钱,住房、穿衣、电费、水费还是一个大问题,搞不好,我可能还真要学亲老表那样,去喝农药,毒死算了!

你为什么这么说呢?舅舅又说。

我说,你想吗?他们这些当官的,现在都还把我当疯子打整,我找了省委书记,还有县委的,乡政府硬说我是精神病患者,叫省委书记,还有县委的都不要相信我说的。

咳!舅舅又叹了一口气,又说,都是你姨娘害的,他们不说你是疯子,谁又敢说你是疯子?

还有刘小毛一个,我又说,他在乡政府工作,岳父又是个老教师,他们拉拢学校和各社会团体一起说我是疯闹,永和表哥在省政府,两边都是亲的,两边都喊他表哥,我和表哥说的,又泡汤了!

干吗刘小毛这么恨你呢?舅舅又说。

还不是我当初的确又打了他的岳母,我又说。

那你干吗又要打你姨娘呢?舅舅又说。

我说,她如果不在龙井中学胡乱说我,龙井中学就有一个女教师就会嫁给我,她既然在这个女教师的面前散布我的摇言,破坏了我和这个女教师的交往,我当然要打她!我苦苦的追求一辈子,都没有得到一个女人走向我,正有这个女人愿意走向我,她却在这个女教师的面前散布我的摇言,你说,我又不气愤吗?既然你是姨娘,你应该帮我才对,你干吗又不让我有一个女人呢?

你怕屁,舅舅又说,不怕你姨娘也是我的一个妹子,她做的许多事,我都看不怪,她真的支起她的几个女婿要害你,说你是疯子,疯子就去要刘小毛的姑娘,看你姨娘又怎么说?

我说,我也是这么想的,只是我现今的确动不得,又不可能真去接触一个姑娘,倘若这些姑娘,知道我至今病情还没有大的好转,也不可能好转,这些姑娘稍为一碰我,又把我碰倒了又怎么办?即使没有碰到,又真向前些年在街上去追这个,又打那个,又不给他们又增添了口舌,的确又是一个疯子吗?咳!我这一辈子也算完了,你今天提到谭诤,我还真想见见他,只是,他走了,我又怎么见他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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