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學畢業那年,趕上經濟危機,本來就沒有多少工作機會的城市,一時間更是“人才濟濟”。對于未來,我并沒有多少奢望,隻希望能找到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,讓自己獨立起來,減輕父母的經濟負擔。
那天,我又一次垂頭喪氣地從招聘會回來。剛坐下,就接到家裏的電話,讓我回家過端午節。我這才意識到,自己很久沒有給家裏打電話了,心裏面不禁湧出一絲酸楚。
父母見到我很高興,母親說我黑了瘦了,說我以前過節的時候都會給家裏打電話,可是今年沒有接到電話,問我是不是找工作不順利。我拼命僞裝的堅強在母親的一番關心中瞬間崩塌,頃刻間,淚流滿面。我哽咽着把多日來的委屈和艱辛和盤托出。母親心疼地摟着我的肩膀安慰我,要我在家裏休息一段時間再出去找工作。
在家的日子,除了幫父母做家務外,就蝸居在自己的小房子裏看書。我不願意出門,害怕聽到别人的議論。父母一直在鼓勵我,安慰我,但是我的心情依然低落。
有一天,在地裏幹農活的父親打電話,要我送一件農具給他,說清楚了大概的位置就把電話挂了。那塊地,我以前去過,就在家對面,大概20分鍾的路程。要經過一條河,那條河的水不深,有一座鋼絲橋連接着兩岸。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走到了河邊,可是鋼絲橋早已不見了。這時我想起,母親說過村裏準備在河流的上遊修建一座橋。我沿着河堤朝上遊走着,走了500米左右就看到了一座石拱橋,穿過石拱橋,我又朝相反的方向走去,大概走了30分鍾的路程,我見到了父親,雖然繞了點路,可最終還是到達了目的地。
父親得知我找不到鋼絲橋繞路走石拱橋後,微笑着說,原來的那個鋼絲橋已經被洪水沖走了,現在過對岸大家都走石拱橋。路是遠了點,可也能到達。我沒有告訴你這些,就是想讓你自己想辦法繞路。走路一樣,做事情、找工作也是一樣的,一條路走不通并不意味着就真的過不去了,其實路的旁邊還是路,隻要你肯思索,多觀察,願意多走幾步,也一樣可以到達目的地。
我的眼睛濕潤了,我明白了父親的良苦用心。
第二天,我買了回城的車票。再次來到招聘會,我不再像以前那樣非要找專業對口的工作了。很快,我在一家小公司幹起了文員。我處處留心,積累經驗,從小公司到大公司,從文員到企劃專員,再到如今的策劃。一步步,終于幹上了剛畢業就想幹的工作。雖然走了一些彎路,現在回頭想想挺值得。
每每想起這些年的經曆,我就會想起那次繞路給父親送農具的情景,想起父親那些話,正是那些話一直鞭策着我,鼓勵着我不停地前行。
路的旁边还是路
大学毕业那年,赶上经济危机,本来就没有多少工作机会的城市,一时间更是“人才济济”。对于未来,我并没有多少奢望,只希望能找到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,范文,让自己独立起来,减轻父母的经济负担。
那天,我又一次垂头丧气地从招聘会回来。刚坐下,就接到家里的电话,让我回家过端午节。我这才意识到,自己很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,心里面不禁涌出一丝酸楚。
父母见到我很高兴,母亲说我黑了瘦了,说我以前过节的时候都会给家里打电话,可是今年没有接到电话,问我是不是找工作不顺利。我拼命伪装的坚强在母亲的一番关心中瞬间崩塌,顷刻间,泪流满面。我哽咽着把多日来的委屈和艰辛和盘托出。母亲心疼地搂着我的肩膀安慰我,要我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再出去找工作。
在家的日子,除了帮父母做家务外,就蜗居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看书。我不愿意出门,害怕听到别人的议论。父母一直在鼓励我,安慰我,但是我的心情依然低落。
有一天,在地里干农活的父亲打电话,要我送一件农具给他,说清楚了大概的位置就把电话挂了。那块地,我以前去过,就在家对面,大概20分钟的路程。要经过一条河,那条河的水不深,有一座钢丝桥连接着两岸。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河边,可是钢丝桥早已不见了。这时我想起,母亲说过村里准备在河流的上游修建一座桥。我沿着河堤朝上游走着,走了500米左右就看到了一座石拱桥,穿过石拱桥,我又朝相反的方向走去,大概走了30分钟的路程,我见到了父亲,虽然绕了点路,可最终还是到达了目的地。
父亲得知我找不到钢丝桥绕路走石拱桥后,微笑着说,原来的那个钢丝桥已经被洪水冲走了,现在过对岸大家都走石拱桥。路是远了点,可也能到达。我没有告诉你这些,就是想让你自己想办法绕路。走路一样,做事情、找工作也是一样的,一条路走不通并不意味着就真的过不去了,其实路的旁边还是路,只要你肯思索,多观察,愿意多走几步,也一样可以到达目的地。
我的眼睛湿润了,我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。
第二天,我买了回城的车票。再次来到招聘会,我不再像以前那样非要找专业对口的工作了。很快,我在一家小公司干起了文员。我处处留心,积累经验,从小公司到大公司,从文员到企划专员,再到如今的策划。一步步,终于干上了刚毕业就想干的工作。虽然走了一些弯路,现在回头想想挺值得。
每每想起这些年的经历,我就会想起那次绕路给父亲送农具的情景,想起父亲那些话,正是那些话一直鞭策着我,鼓励着我不停地前行。